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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沐把手中的剑放在积尘许久的桌上，打开了破旧的窗子：“嗯，算是吧。”
毕竟他和姐姐在这里度过了最后幸福的时光。
“云沐，我们以前见过吗？”思绪万千，却突然被这一声制止，拉回现实。
云沐转过身来，眼神有些动容：“从未，可姐姐，你相信……缘分吗？”
顾南絮头一次见云沐这样一板一眼地说着不切实际的话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：“你下一句可不要说，我长得像你娘亲，你姐姐之类的话，我在戏文里见多了。”
云沐话到嘴边，却突然沉默了：“我只想报恩。”
顾南絮摇了摇头，全然不信他说的话：“云沐，这话别人说出来，我可能还会信。可你是杀手，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，就算我于你有恩，你也没理由为我出生入死。”
“有。”云沐没再多言，提起剑朝外走去：“好生待着，我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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