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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炳台看着水幕愣了片刻，继而笑了出来。
“各界都流传着关于鲛人的传说，可谁都没见过真正的鲛人。”
他眼中出现了兴奋，“原来，鲛人就在这虚无之空里。”
掌柜吞咽了一下，被这个秘密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。
良久，他道：“公子，此事被这小子发现了，会不会有什么麻烦？”
鲛人族浑身是宝，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对修行大有益处。
一旦鲛人族在虚无之空，在珍品阁，在肖家的秘密被传开了。
肖家将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肖炳台笑道：“怕什么？他是我的，自然是与我一条心的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脸色又冷了下来，警告道：“此事暂时不要告诉家主。”
“还有你，别想着打他的主意。”
“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掌柜心中一紧，后背吓出一层冷汗，忙道：“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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